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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这里看看,满眼都是感慨
这是他们支撑着我走过无数苦恼,经历无数喜悦的证明。

我会永远、永远、永远喜爱伊万和基尔伯特。

2021.8.11

关于

【APH/普露】龙心的法芙娜


*cp普露,有一点病娇兄妹


*龙X人类(?)


*填坑,前文是一条摸鱼,不用特地去看,这个是正经扩写和后续哟!


*把娜塔写病致歉,后期会圆满的,ooc属于我,人物属于本家


*全文2w已完结,HE请放心入坑,分上中下三天更完


*上篇有很多之前摸鱼的文字再利用(toulan),剧情重编有一定改动


食用愉快!

 
 
 
  
 
 



伊万出生于陆地的最北端,那个被生长在资源充沛的绿洲居民称为极北之地的地方。


向远方一眼望去,不再是地平线那样美好的意象,而是无垠的冰川海洋。大海掀起的波涛严寒刺骨,稍有不慎岸边的人就会被卷进狂澜深处。


艰苦的环境锤炼出了民族顽强蛮横的意志,他们在天寒地冻里点火,若是风雪天不能燃起篝火生吃血肉也无妨;他们的草药寥寥无几,碗口大的创面全靠毅力来恢复;他们没有神秘的宗教信仰,只崇拜英雄和屠龙——这是北疆送给他们的另一种磨练——的勇士。


传说中跨越了温度和经纬的界限,一支凶恶、贪婪的龙族在冰川峡谷得天独厚的栖息地里孕育而生。它们生有遮天蔽日的双翼,锋利如寒铁的爪牙,通体是近乎纯净的银色。它们甚至能狡诈地化作人形,拥有英俊无比的外貌,精雕细琢的轮廓,通常还有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眸。


然而再美丽的外表也无法掩盖他们罪恶的内心,北地的民族被它们侵扰数千年之久,在恶劣环境下殊死抵抗着生于极北的恶龙,折损的英雄化作烟云,数不胜数。对于银龙的仇恨,已经深深刻入了民族的骨血之中。


在豪放且张扬的民族意识下,伊万是个彻彻底底例外。


求生于艰险的北疆,他保持了寻常人最难以理解的温柔和内敛。他从不手持龙骨炫耀屠龙者的功绩,也不会上窜下跳口吐粗言要斩尽恶敌。他只懂得草药和医理,知道如何在寒风里治疗冻伤,龙焰下包扎伤口。


没人知道伊万和他同样懂得医术的家人是什么时候展露头角的。这个民族原本不屑于草药和医生的呵护,他们认为这是软弱的象征。没人知道伊万从何方学来了医术,但是几个世纪与龙的死死缠斗,盛可敌国的民族却在以惊人速度萎缩退化,直到人们意识到,不久的将来他们连一支屠龙的精锐也拼凑不出了。


培养医生的重任分配给了托里斯等一众兄弟,近年来如同坠崖般的死亡率终于艰难地攀爬上去。他的家人纷纷被敬称为医使。而避世的伊万没有这个头衔,因为他未曾在培养中出过力。平心而论,他对为民族建功立业实在没什么兴趣,为人低调得随时都能隐没在人群里,就连猎龙团随行军医这个身份都是仅仅为了生计。

 


 




就是这样一个不寻常、与世无争的怪异青年,与猎龙团走散,机缘巧合下救了一条无疑是世纪仇敌的银龙。


更糟糕的是,他发现他认识这条龙。在严密无缝合情合理的记忆里,他从没有记得自己有接触过他的记忆。

 
伊万在最初发现基尔伯特的时候,后者藏在峭壁的洞口里。那个洞口上生长着伊万需要的草药,医生脚踩着危石手攀住岩壁侧腰去摘草,倏忽间一道泛红的银光闪进他眼睛。伊万睁大眼睛随即倒吸一口气,努力对自己所看到的置若罔闻,然而他坚持了几秒,终于再次弯了脊柱,一点一点爬下了峭壁,落脚在洞口。


他看清了,是一条银龙。龙的腹部上划着四道深深的血口,周围断裂的鳞片摇摇欲坠如同杂乱的带荆棘,随着银龙断断续续又沉重的呼吸起伏,每次吐息都加剧着撕裂的程度,血积成了泊再成潭,蜿蜒出一条血流。


尽管没有像同族青年对银龙血海深仇般厌恶,伊万深知银龙的危险。这是他杀死对方最好的时机,割下可以入药的鳞角和龙牙,除却药用价值,这更是一种震慑和民族归属。


但是伊万蓦然发现他做不到。他本该握着匕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掏出了止血药粉,从未存在过的医者父母心竟然在一头龙前作祟起来。他发现这头银龙美丽得过分,二十多个年头来他从未见过如此匀称流畅的体形,如此纯净的银色和摄人心魄的眼眸。


鼓起勇气迈开步伐的那一瞬间,伊万已经被这种陌生的敬慕情感征服。人类的力量在大自然和神明造物下显得渺小至极,伊万才意识到,以前猎龙团所猎杀的龙不过是歪瓜裂枣和垂老矣矣的废物罢了。


真正的银龙,是他眼前惊心动魄的美丽,又岂是那些等闲之辈能威胁能触及到的存在呢?


他小心翼翼地向银龙靠近,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被刻意压制,细微的气流变化却终究还是被龙捕捉到了。


伊万和龙僵持了十分钟。他们没有对话,单只是用眼神凝视对方,罕见的血红色竖瞳几乎要刺伤伊万的眼睛。


“呃,”伊万注意到龙在扫视他全身,“我知道你受伤了……”


龙的眼瞳里盛满了敌意,它撑起左翼,小幅度地来回磨砺着龙爪,地面的震颤从鞋底钻入伊万飞速跳动的心脏里。


天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伊万没有挪动半步。他把匕首藏到身后,在龙的眼睛里已然是欲盖弥彰的掩饰。为了防止事态恶化,伊万心一横索性把匕首丟出去,石洞口清脆的一声响,远远超出伊万的预计,匕首干脆利索地掉下了悬崖。


突如其来的灾难让伊万失去了唯一防身的武器,他忍不住呆滞了几秒,现在龙要吞他连嘴都不用扎一下了。伊万视死如归地抽回视线,硬着头皮向龙继续移动。


磨刀霍霍了许久,龙终于扬起了它削铁如泥爪子。它好像并未从伊万舍身丢匕首一事中产生哪怕一点点迟疑。这份血海深仇同样贯彻到了银龙的骨髓里,伊万并没有那么多幸运能遇到和他一样与世无争的龙。


要看龙爪就要落下,他只得加快语速道:“我没有敌意!可以请你收起你的爪子吗?!我带着很多药,而且你看上去……也许我能帮到你。”


伊万自己都不明白,他作为猎龙团的成员为什么会对一头龙伸出援手,也许他真的疯狂极了,那头龙有着动人心魄的美丽,它匀称的身躯犹如山巅上晶莹剔透的冰雪,鳞片如同波光粼粼的水面一样泛着迷人的光,金属色泽的龙爪充斥着力量,流线型的尾巴是最精密的工具,延伸到眼际的翅膀仿佛能触及天际,一切的一切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帮助它。


愤怒的龙吟霎时间灌破了他的耳膜,龙张开血盆大口长啸着,竖立的双翼猛地拍打下来撕裂了伊万的衣角,一缕淡金色的发丝被龙尾端的骨刺割下,他的脸上也多出一道浅浅的血痕。龙咆哮着,低吼出一句模糊的龙语,再用人类的语言重复一遍。


这次伊万听清了。龙让他滚出去,不然它会立刻送他去见上帝。


但是他没有动,龙不会这么做,因为如果它想,自己绝不可能活到现在。从他误入这个山洞起,龙早该杀死他了。伊万不会认为龙会有这多余的慈悲之心,那么毋庸置疑龙必然是已经重伤到无法行动的地步了。


这样就更无法离开了,伊万苦笑了一下,疯狂地继续向龙靠近。


银龙过大的动作必然是扯到了伤口,一下子双翼就无力地落下了。它不断地喷出热气阻止伊万的靠近,杀气腾腾地挥动爪子,伊万的眉头皱起,索性放下背包双手环胸看着龙。


“你这么做不但赶不走我,还会让你的伤更加严重。”伊万笃定了不打算离开,龙听得懂,他知道。当然桀骜不驯的龙肯定不会这么屈服,他只能用行动体现自己的好意,伊万拿出药盒一把倒出消毒工具,所幸他记得及时补充,药物还算充足。


他没有谨慎地一步步试探反而几个箭步就凑到了龙跟前,龙来不及用尾巴扫走那个烦人的人类,一把药粉就撒在血流不止的伤口上泛起一阵刺痛,龙被刺激得下意识想要击开伊万,到最后却摇摆了两下,收回长满尖刺的龙尾。


“滚。”龙喘着粗气道,不适于人语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沙哑又模糊,“在我杀死你之前。”


“你需要帮助。”伊万不死心,“而且…看得出来你很强大。”他顿了顿最终鼓起勇气,“我想还没有任何一支猎龙团或军队能把你伤成这样,除非——是你的同类。”


“我听说过你,龙族里很少有银龙拥有红色的眼瞳,确切的说我只听说过一头龙是这样的。你的名字叫基尔伯特对吗?”


龙没有否认,它用前爪撑起小半个身体,它庞大的身躯在迫近伊万,利爪轻轻一捻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伊万不再后退,他无路可退,右脚已经踩空半边延伸出了洞口。


“本大爷……没允许过你叫我的名字。”


龙逐渐习惯人类语言的发音方式,声音继而清晰锐利起来。它蓦然停顿了一下。奇异的熟悉感汇聚到喉间,在峭壁外烈风的捶打下,气流混杂了他的声音。


然后龙再自然不过地叫出了它本应该初次相见、素不相识的名字。


“伊万。”


一人一龙陷入冗长的沉默里。


良久,尽失方才的伶俐和胸有成竹,伊万才结结巴巴道:“是挺常见的名字对吧……你们银龙真不愧是上帝的造物……这都能猜到……”


银龙保持了不置可否的态度,它思考了约莫有十分钟之久,才翻了个身把左侧身体暴露出来。伊万定睛一看又倒吸一口凉气,懂得了基尔伯特的意思。


他们目前都不想谈及这个话题,更何况基尔伯特左侧胸腹上从前肢延伸到尾部的伤口已经来不及等他们互相自报家门、握手言和谈笑风生后再抢救了。


伊万都不怀疑,如果基尔伯特没有遇到自己,最多两天后他的猎龙团就会发现对方冰冷的身体。


在跑向洞口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面对垂死族人都没有太多救死扶伤念头的漠然心脏,此刻竟为一条伤重的龙而揪紧。



 








药店刚刚开张,店里伙计忙得晕头转向不可开交。管理草药通常是个耗神且琐碎的苦差,毕竟没人会像买菜似的嘴一张就是几普特,因此伙计整日都期待来一位批发商之类爽快的顾客,给他添点业绩的同时,不用再称量单位精确到索洛特尼克来折磨他那不堪重负的手和眼睛。


那个戴围巾的青年常客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比伙计想象得还要爽快,购买的止血药粉量极大,可以说把一个人埋进草药里都足够了。可那个紫色眼睛的年轻人总是孜孜不倦地跑来买药,他们售罄后还马不停蹄地奔向两条街外的小药房。


他怕不是受伤了整整一个佣兵团的人哟。伙计想道。


伊万却不得空闲去揣测族人的心思,基尔伯特纡尊降贵地准许了他的帮助,不代表他的伤情就一定能被诊治好,多少药粉撒上去都会立即被血冲走。


医生咬牙,向基尔伯特提出了缝合伤口的建议。然而尽管龙同意了,伊万也没有足够结实的专业缝合针线。他只得买了消毒的草液洗涤毛线,硬是把伤口拉紧。


在动手术之前需要清理创面,基尔伯特破碎的鳞片锋利且杂乱,伊万的镊子不起作用,索性直接上手捏住鳞片往下扯。银龙因疼痛而来回甩动的尾巴简直像架在伊万脖颈上的刀,生怕这位脾气乖戾的大爷把自己捶成死人。


他的手被龙鳞割伤鲜血淋漓,基尔伯特似乎注意到了,什么都没说。


于是第二天伊万提着针线来时又是截然不同的心情了。他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基尔伯特是怎么移动龙爪的,但是伤口的碎鳞皆被以一种直截了当的暴力形式咬下了。伤口边缘泛着血红色,进一步扩大了创面。


伊万愣愣地看着基尔伯特不耐烦的神色,再转眼看自己缠上绷带的手掌,一种奇异、荒诞的意识从心底升起。


这条龙在关注他。


伊万甚至在对方高傲冷漠的举动中嗅到一丝同类的气味,不是种族区别,而是相近性格本能带来的惺惺相惜。


“谢谢。”伊万试探着给予了回应,龙尾吊起了一下,在地面上潦草地划动,却是毫无意义的图形,有点像……人在紧张时刻会下意识重复的小动作。


那股奇异且荒诞的火苗一路蔓延向伊万全身,有种神秘驱动力促使伊万鬼迷心窍地靠近基尔伯特,肆意的动作冥冥之中熟稔得不可思议。他绕到龙首前俯下身,在基尔伯特鼻翼和龙眼之间鳞片顺滑的区域烙下一个吻。


基尔伯特的体温比人类更高,却也相差不大,他甚至能感受到龙一瞬间的局促,连带着肌肉都绷紧。


双翼和尾巴被烫得扬起,不是攻击的姿态,基尔伯特意识到有什么在呼之欲出。


他忽然想起他被同族驱逐追杀的罪名——觊觎和偷盗龙后娜塔莉亚的宝藏。


暂且,他不知道伊万和自己的罪名能有什么关系,但他忍不住想,在伊万亲吻他的一刹那,这个年轻的医生对自己来说,也许就是娜塔莉亚和她所拥有宝藏的关系。
 

如果有人想要夺走,一定会收到粉身碎骨的残忍惩罚,那样的宝藏。








“本大爷被整个龙族追杀。罪名是……觊觎并且偷盗了龙后的宝藏。”


“而最可笑的是,那头疯子母龙、娜塔莉亚那个疯婆子竟然抹去了我的记忆,本大爷根本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什么宝物是本大爷得不到的偏要去抢她的?”


“你们有龙王吗?为什么不约束她……?”


“龙王?”基尔伯特轻蔑地喷出一口气,还夹杂着火星,“我们没有龙王。至于篡位,那个疯婆子三十年前就做过这样的事了,她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然后登上权力的巅峰统领整个银龙族。”


龙垂下头努力的回忆着,娜塔莉亚到底是对什么痴迷不已?宝石?首饰?龙骨?


“不不不…那是什么。该死的她把我这一段记忆也抹掉了。”龙恨铁不成钢地拍击石壁,眼中愤怒的火苗颤动,山洞在猛烈拍击下发出悲怆的呼喊,回声荡漾到深处,几块碎石砸到伊万脚边。


基尔伯特终究还是告诉了伊万自己流离失所被同族憎恨的理由,这个秘密原本不该为任何人类所知。


他盗窃了龙后娜塔莉亚的秘藏,却因为她疯狂的嫉妒而被抹去了记忆驱逐出境。基尔伯特至今仍然回忆不起,究竟什么天上有地上无的宝藏会让他这般珍视,到不惜与龙后和银龙族决裂的地步。


伊万没出声,他平静地抚过基尔伯特的侧翼以示理解。


龙流落异乡许久,第一次遇见不对它刀剑相向的活物,不得不承认它被伊万的态度取悦了。有那么几个瞬间它甚至想永远寄宿在自己讨厌的狭隘山洞里,伊万值得它的驻留。


伊万的五官不比他的人类同族柔和多少,但气质使然让整个人相处起来觉得舒服。对方耐看,脸颊总是放松的,连带着嘴角弯起的弧度都赏心悦目。


然而龙族与生俱来强大的恢复力和对天空对自由本能的向往,让基尔伯特陷入矛盾的局面。他想离开极北,远离出生的龙境远走高飞,又舍不得这世上最后一个能与他和平相处的人类。


时间滴滴答答地便过去了,上帝连犹豫的机会都不曾给予基尔伯特,同样对于伊万也是。


伊万难以描述对基尔伯特的情感,是敬畏更多,还是发自内心的爱慕更多。前者告诫他银龙太危险,他和基尔伯特本该回到原本平行线般的生活,后者却让他的一己私欲扩张蔓延,基尔伯特是有生以来首次牵动伊万心绪的生命,无关乎背景和种族。如果他没有被基尔伯特在第一眼征服,他绝不会留下医治这条龙。


可扪心自问,他救基尔伯特的目的,是为了锁住它,还是为了让完美的对方重返天空呢?


伊万果敢不比基尔伯特少,明确意识到他们需要降温。不是循序渐进而是快刀斩乱麻、干净利索的一刀两断,亲密关系对谁都百害而无利。混乱挣扎的感情里,他自私地主动切断了关系,在分崩离析之前避免了冲突和痛苦。


我是对的。伊万催眠似的重复道。










 


龙境遥远的藏匿在冰川背后,植被稀少气候恶劣。这里确确实实是银龙的家乡,辉煌的冰殿从雪石里拔地而起,众生俯拜。


大殿中央制高点,两尊王座并肩而立,然而如今只有一条龙有资格盘踞其上,另一位王者已经悄然无息地落幕,成为整个银龙族的禁语。


冬妮娅轻晃着腰肢,攀上王座下的冰阶,作为与龙后娜塔莉亚异父同母的姐妹,她是唯一被准许靠近龙后的使者。银龙化人相貌美丽得令人窒息,她的肌颜如雪眼睫纤长,身姿娉婷仪态万千,同时源自力量强大的压迫感让她们成为龙族至高无上的女神。


然而冬妮娅是无法并肩坐上娜塔莉亚身旁空落落的王座的。


这个恢宏的王座乃至整个宫殿,都是真正的银龙之主的所有物,包括他的妻子娜塔莉亚和亲人在内。银龙原本是最强盛,领地最广袤的氏族。


在黄金龙族摆脱诅咒的束缚之前,英明的银龙龙王率领号召他的族人长期驻扎于冰川内深居简出,因为他感受到了年轻异族龙王的崛起,不得不暂避锋芒。然而避世没能挽留摇摇欲坠的银龙,银龙君主在三十年前与黄金龙王一战,被敌方的龙爪贯穿了龙首。本该当场毙命的银龙王者弥留之际,被妻子兼妹妹娜塔莉亚属下的巫术抢回了不值一提的生命。


那个重新站起来的身躯和艰难运作的思维,再也不是果断英挺的龙王。过去令人折服的光点全部变成了讽刺,娜塔莉亚无法接受现实,一碗鸠毒送苦苦挣扎的龙王远离了身为君主的痛苦。


娜塔莉亚成为了女王。她弑夫,厚葬龙王,将挚爱之人亲手送进冰封的棺柩。冬妮娅同时摄政,姐妹并蒂治族。


这样孤独的岁月,娜塔莉亚已经无法等待了。


“找到了。”


冬妮娅向娜塔莉亚耳语。


娜塔莉亚满是疲惫的双眸再次泛起奇异的光芒,她握紧了权杖,对指尖刺入掌心滴落的血液置若罔闻。


她的眼眸比纯净堇色多了蔚蓝的添饰,睁开的瞬间望入其中仿佛置身深海。


“马上就来接你。”


“哥哥,马上就来接你。”


女王挥手,薄纱被甩入空中,无风自动。下一秒,竖瞳在眼眶中赫然显现,龙翼高耸入云,正统高贵的银色鳞片自脚跟开始蔓延,在刺目得无法直视的光芒中,巨龙破空而出。


银龙女王御驾亲征,率领着休养数十年不曾外出的龙军悍然出征。自从登基后,她从来不为渺小的人类而分心,这次同样。


迎回重生的龙王。她想,这样绝望、卑微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她的爱人是否爱她其实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甚至是否还能成为龙王都不重要了。


她渴望站在全龙族的顶端,渴望亲手贯穿黄金龙王阿尔弗雷德的心脏。如果有他在身旁见证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TBC.


碎碎念:

这篇文设定和剧情有一点点弯弯绕绕,不过会HE的!

是第一次写普露的中篇,性格可能把握不好,见谅……嘛距离填坑大业又近了一步……!

因为当年的大纲现在改动很多,剧情也加了很多,所以我把摸鱼删掉了,文字在上篇里多数都有体现。

如果能给予评论的话就太好了!啵啵啵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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