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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这里看看,满眼都是感慨
这是他们支撑着我走过无数苦恼,经历无数喜悦的证明。

我会永远、永远、永远喜爱伊万和基尔伯特。

2021.8.11

关于

【APH/露普】Nuclear WAR(上)

*废土AU,核战争背景,生存游戏

*复健,又臭又长

细节经不起推敲,大概娱乐向

写的不好,不敢说食用愉快啊【暴风哭泣

 


  












费劲力气抓到的鸟在手里扑腾,看见它第三只翅膀时基尔伯特放弃了吃它的想法。这只鸟其实品相还不错,可惜他目前没有打算主动摄取辐射物质。他有自己的尊严。


虽然现在国.家已经可以说是不复存在——感谢来自大洋彼岸的一颗核弹,让祖.国在发射自制核武器之前就被摧毁,没让环境再糟糕一点。同样也感谢上帝,让他没有像那只可怜的鸟一样长出第三条手臂。


在末日世界里游荡,日子从几个月前开始变得艰难。他所驻守的边疆城镇仅仅是受到了气流冲击,小镇五分之一的人都活了下来。然而幸存者没有跪着感谢上帝或是颓废终日,反而折腾出了“建.国”、“共享物资”等等不切实际的幻想,哪怕他们看见药店里的维生素时眼睛都直了,争夺中还增加了不少伤者。


在“建.国大业”完成之前,基尔伯特成功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连月的转移没了战略性,背包中也没有指南针,他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身处何方。再次看见商店牌子时上面已经是俄文。

基尔伯特猜测这里可能是乌/俄边境,末日之中偶尔有幸存者组成的商队结队驻扎在边境贸易区,用于交换生活必需品。这个时候钞票已经没什么作用了。德/国人长相让他在一群北方人中格外显眼,基尔伯特低下头快速离开中心,被一个人搭住了肩膀。


“你要去哪儿?”


俄式德语见鬼的难听。基尔伯特耐着性子把对方的手从肩上拽下来。


“哪里能活着就去哪里。”


说实话基尔伯特很担心自己身上已经磨损不少的军装引来麻烦,面前这群游手好闲的人多数情况下没什么好心思。

 
“你要去莫/斯/科吗?”那个人耸耸肩,“我们搞到了一架直升机,可是没人会开,如果你能开的话就免费送你一程去莫/斯/科。”


基尔伯特上上下下打量了面前一群不良少年似的年轻人,考虑过空中争执他获胜的几率后点点头。只身一人待在边境简直是找人上门抢东西,他确实需要尽快离开这里。


为首的一人吹了声口哨,伸出右手想要握手以结盟。


这群自以为是的人还真以为是游戏电影。基尔伯特心中哂笑,象征性举起手与对方手指相触。


“基尔伯特。”








  






老式直升机摇摇晃晃地克服重力算是起飞,基尔伯特看见油箱里满满当当的机油时不得不感叹这群人能在边境生存确实是有点本事。身边的领头人似乎看见了他的表情,得意地露出笑容,参差不齐的牙齿瞬间让基尔伯特好不容易建立的好感消失得干干净净。


后座上的年轻人丝毫没有超载的危机感,聚在一起赌博起哄,放在后座中间的赌注是一盒子弹。简直暴殄天物,基尔伯特心中再次叹气。
 

接下来的日子陆陆续续落地交换食物和汽油,基尔伯特和这群年轻人混了个三分熟。平时可以在几天内到达的路程由于交易市场的匮乏拖延到了一个月。长时间飞行让所有人兴致缺缺,年轻人们第一次见到雪山的兴奋也逐渐在千篇一律中消磨殆尽。基尔伯特已经熟悉了他们的性子,也懒得再指教什么,一言不发地完成他最后的工作时间。


高楼大厦还是有的,就是爬满青苔。核辐射刺激了植物生长变异,一路贪得无厌地蔓延在所有可见的附着物上。基尔伯特回过头依次敲醒年轻人,学着他们老大的样子吹了声口哨。


“莫/斯/科到了。”


闻言一阵人仰马翻。基尔伯特手一抖差点坠机,考虑到接下来就不用和他们相处,他还是忍了下来。末日世界没什么停机坪可言,想飞就飞想落就落是他一贯的作风。他换了档位拉向地面,准备告别天空。


你见过这样的场景吗?


天幕夕阳如血,周遭残垣断壁,除了污水催化的青苔世界一片死寂,只有一个人站在空旷土地,你的斜下方。他的脚下是血.迹和人狰狞的尸.体,灰金的发丝像死神的衣衫,挑起的紫色眼睛被残阳染上骇人的血色。


基尔伯特从来都不是一个安于和平的人,某种程度上他渴望搏斗和战争。只不过之前这份疯狂都服服帖帖地藏在整齐军服的后面,有时是生存的高压之下,不曾被揭露。


他身边的年轻人也看见了莫/斯/科大道上伫立的人影,正摩拳擦掌预计要好好补充点近日赶路损失的物资。敌手越强,收获愈丰,这是核战废土里磨砺出的生存之道。


“如果你想加入的话,就和我们一起。”直升机落地前的最后刹那,带头人俯身在他身边留下一句话。


世风日下,基尔伯特摇摇头。他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要来莫/斯/科,这样一个生存不靠求生技能而是靠搏命的杀.戮地区。然而他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人总要找点什么爱好聊以慰藉自己,更何况是绝望的末日。


他丢下直升机站在后方注视着算不上伙伴也好歹有些过往的人赴死,劝说的话语咽在喉咙里。这是莫/斯/科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教训,用命来偿还。





 

 
 





你还要来吗?


当那双如紫水晶般澄澈的眼眸投向自己时,基尔伯特只觉得身处浩瀚星空。然而星空下倒映出的血又是那么明显,他无端握紧了绑在腿边的枪,开始计算枪闸内子弹的数量。


之前还和他有说有笑的那群年轻人已经倒地不起,更甚者连诀别话都没能说出口就闭上了眼睛。


基尔伯特从直升机后站了出来。如果可以他希望尽可能避免正面冲突,颠沛流离的赶路方才结束,莫/斯/科如同断头台一般随时能带来死亡。他没有多余的体力和对方纠缠不休,尤其是对方刚刚才在自己眼皮底下解决了几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要不是处在对立面,他把握时机的能力和精湛的技术连基尔伯特都要喝彩。


当然如果面前戴围巾的俄/罗/斯人真的打算置他于死地,基尔伯特死也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俄/罗/斯人把枪收了回去。枪是好枪,是普通人难以得到的枪,也许能体现这个男人在战前的身份。基尔伯特眼神一凛,他知道他碰见同行了。


“你是飞行员。”


笃定的语气让基尔伯特皱眉,并非会开飞机的一定是飞行员,敌方为何如此猜测他尚不知晓,最糟糕的是,他猜对了。


“能把这架老爷直升机稳稳着陆的只能是经过训练的飞行员。”像是看出了基尔伯特的疑惑,戴围巾的男人解释道,带着难以想象的友好笑容。


俄罗斯人的英语比德语还要难听一万倍,基尔伯特无法理解过去朋友们是怎么听才觉得俄式英语好听的。在他走神的那一会儿,紫色眼睛的男人已经走到他身前。


“我不想和你打起来。我叫伊万·布拉金斯基。”







基尔伯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自来熟的人,就算不是核战争背景下,打了个照面就跟着别人走的人也会被当成疯子的。何况这个疯子身手相当不错。基尔伯特走在前面,全身上下注意力都集中在背后,就怕下一秒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


可惜从日暮到夜深,伊万·布拉金斯基真的就老老实实莫名其妙地跟在他身后乖巧得像个学生。


他初来乍到,要经验没经验,要物资没物资,基尔伯特一向清晰的思路在伊万身上只能是无解。他习惯于独行,所以此刻也没能理解夜晚的莫/斯/科为何令人畏惧。


等基尔伯特找到一栋摇摇欲坠的小楼准备驻扎时,伊万顺势在楼梯上放下背包走到了他身边。


“莫/斯/科的夜晚是小偷出没的时间。”


和伊万本人行为一样莫名其妙的话语终于点通基尔伯特。伊万也许真是抱着结盟的想法来的,孤身一人难以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睡上一觉,如果是两个人,一切就迎刃而解。


“如何证明你的诚意。”直截了当是军人最大的特色之一,基尔伯特当即冷声问道。


“如果你愿意,今晚你可以值夜,你拥有主动权。”伊万回以笑容,“如果你真的觉得我是威胁,可以在杀我时掌握先机。”


一个人要是聪明就不会给自己断尽后路。伊万到底有多自信才敢在陌生人面前睡觉?俄/罗/斯人脑回路都是这么长的吗?


基尔伯特又瞥了一眼坐在左边的男人,伊万似乎一直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哪怕闭上眼睛也是。他起身走到门后与伊万保持一段距离,开始策划对敌战术。



  





俄/罗/斯/联/邦北方方面军第五军团陆军少.校是伊万·布拉金斯基在战前的军衔,不过随着死亡人数的扩大,他想再也不会有人叫他“少校”了。他敢用自己的军.衔对上帝发誓,基尔伯特是他见过胆子最大的人没有之一。


他以前并不是没有通过这种方式寻找过伙伴。三分之二立刻逃跑了,剩下三分之一也在犹豫过后选择在夜晚远离自己,简而言之,基尔伯特是第一个留下来和自己一起过夜的。基尔伯特破釜沉舟,或者说破罐子破摔的勇气赢得了伊万的注意,当他开始考虑是否真要邀请基尔伯特作为伙伴时,一把快刀趁着夜色已经抵在脖后。


伊万无可奈何举起了双手,“能不要把手伸进我的背包吗?”


伊万一口流利的德语似乎是意外之中,基尔伯特眼也没眨回答道:“不能。”他的右手反握住刀柄,靠在墙角锁死了伊万的动作。左脚下踩着尾端凸起的刀片,一旦右手被强行牵制,踩下脚后跟地上的刀片就能落在左手中,进行补救。


伊万绝不会束手就擒,他一路走来的经验是此刻最好的仰仗。高大的俄罗斯人猛地曲膝躲过了基尔伯特手中的匕首,目光紧盯住对方脚下刀片同时手肘狠狠撞上基尔伯特的左臂。在基尔伯特衣袖上逐渐渗出血迹时,他知道自己赢了。夺刀片的假动作借思维定势骗过了基尔伯特,伊万明白他不是第一个蹲下去抢刀片的人,基尔伯特正是以为他要去抢刀片才会放松左侧身体的防备。


“你的左臂受伤了。”不是猜测,而是胸有成竹。


“你左脚下的刀片是朝里的,一般人不会冒着自己被割伤的危险让刀片对着自己。除非一开始你踩它的脚本该是右脚,一切都解释得通了。”笑意盈盈的斯拉夫人扣住基尔伯特双腕,声音在绵软里带了点阴恻。


“为了活动自如当然是左手持匕首右脚踩刀片,然而你却用了右手,之前放背包的动作也能说明你惯用左手。看得出你的左手受伤了。”


基尔伯特盯着伊万良久,笑出一声便闭上眼睛,祈祷伊万能给他来一枪痛快的。偷袭本就是刀尖上行走,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得手是一副精良的装备,失手也不过两眼一闭梦再也醒不过来。成王败寇是自古战争唯一的真理,任凭谁也不能动摇。


基尔伯特紧闭眼睛的那会儿伊万放开了手。


要说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是假的,时隔数月基尔伯特回想起和伊万的初遇,那场心理战对任何一方都是同样危险。伊万敢邀请素未谋面不知深浅的基尔伯特,基尔伯特敢抽出武器偷袭看似毫无防备的伊万,包括出手顺序和动作预测,都机关算尽。好在他们收获颇丰,基尔伯特加上伊万远远强过于单独行动,彼此在无尽末日的面前互相扶持下去。

  
“你为什么不杀我?”


“杀你有什么好处吗?”


“……”


“伊万·布拉金斯基,幸会。”


“……”


“基尔伯特。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基尔伯特一把丢了那只三翅变异鸟,走在后方的伊万还依依不舍地看了好几眼。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漂亮、体态匀称的动物了。


硬要把人类归为动物,其实身前那位银发军.人也称得上这般由衷的赞美。只是对方性子比谁都急也敏感异常,这句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是自己在莫/斯/科独自求生六个月后第一次邀请为伙伴的德/国军.人,有一头耀眼凌乱的碎发,一双血红如宝石的眼睛,张扬跳脱的性子和稳重的内心。前后矛盾形成了基尔伯特独一无二的魅力,尤其是当上一秒还在开玩笑,下一秒就躲在建筑物里拉开枪栓时闪烁凛冽的目光,刹那间伊万已经无法移开视线。


最让他惊讶的是,基尔伯特同他一样,是独行者。从六个月前核弹坠落于俄/罗/斯西部,丧钟鸣响生灵涂炭,基尔伯特一直以独行者的身份跨越荒野冰川,只身一人来到/莫/斯科。相似的经历使他心生亲近,那其实是心理平衡,因为他们都孤傲。所以他们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在核战废土里,没有人知道他会死于何时何地。








莫/斯/科从来不是无人之城,某种程度上还是繁华都市,在战后,随意绕几圈就可以碰见其他人的现在都能称之为繁华都市。


人多,且杂。


基尔伯特已经偷偷侧目看过那个女人好几次了。浓妆艳抹大波浪是他最讨厌的形象,但这不代表他就一定喜欢清纯学生妹,尤其是粘在伊万身边的那个。现在能活下来的人都不简单,学生妹的短裙下不是枪支就是小刀,偏偏伊万还满不在意。


基尔伯特和伊万在城市广场搜寻物资时遇到了这个女人,自己看她可怜,多管闲事送了她一瓶水,结果她便不依不饶跟在了身后。一开始她更倾心于基尔伯特,受到不理不睬冷淡待遇后就转而去讨好伊万了。


基尔伯特本该漠不关心,伊万找女人是他的自由,但这女人自己死活看不顺眼。找个直率点的直接来一炮都比磨情调要好,现在能花时间打理感情的人也只有闲得发昏的伊万。几天下来没有大收获,还多带上个拖累,基尔伯特心中愤懑奈何说不出口,只得期盼伊万早点玩腻。傻北极熊还真以为是过家家呢。


然而看不顺眼和憎恨是两回事。基尔伯特有最起码的三观底线,即使某个人再惹他心烦,他也不会平白无故地诅咒对方去.死,对待那个女人也是如此,只希望她早些离开而已。


约莫是在遇见学生妹的第二天,他记得夜里听见有人翻东西的声音,然后是学生皮鞋踩在水泥地上轻微的声响。当晚伊万值夜,他记忆清晰。伊万起身查看,脚步纷乱了几秒,女人发出一点声音,有点急促有点惊讶,恰逢基尔伯特对学生妹误解又深,他还以为伊万终于打算和女人来点进展,没有在意。


对于他们的关系,基尔伯特不愿意插手,但被女人死缠烂打不是长久之计,伊万若是达到目的就应该尽快收手。


基尔伯特决定等完事后立刻赶女人走。他皱着眉披上外套,走出破旧的小楼墙壁后。


噗呲。


基尔伯特上过战场,所以他无比熟悉这种声音。


他能感觉得到血液飞扬,有些许落在自己的侧脸。温热,还有铁锈味弥漫。


月色正好,一轮少见的明月冉冉升起,照亮伊万身侧垂下的右手,还有占满血.迹的小刀。刀尖上的深色液体滴滴答答地向下掉,一下一下渗人地打在水泥地上。


血.迹逐渐蔓延,基尔伯特视线顺着血游走,他看见伊万身后的女孩瘫坐在墙边,俄罗斯人挡住她半个身体,所以基尔伯特开始质疑女人的头颅是否还在她身上。

  
很快他得到了答案,因为他发现女人的脑袋就在他脚下,那双漂亮的眼睛死不瞑目,黑发没能遮去她最后的惊恐,眼神幽幽地直盯着基尔伯特。


“……伊万。”


基尔伯特对上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紫色其实更像死神的颜色。


“她刚刚拿着刀靠近你。”


伊万解释道,声线冷得让人毛骨悚然。


“她也许只是出去上厕所而已。女人在半夜带刀出去防身没什么奇怪的,她想出去就肯定要经过我。”


“可是她拿着刀,在靠近你。还盯着你的背包。”


没人知道女人死前到底有何计划,但基尔伯特心中已经掀起轩然大波。如果伊万是这点风声鹤唳都要提刀解决的杀人狂,他基尔伯特现在还活着是不是要感谢上帝。


“你是觉得本大爷连个女人都解决不了,还是觉得本大爷依附你生存?”


“不是。”伊万完全公事公办的淡漠表情让基尔伯特愤怒,“只是排除危险。我不想放任她伤到——”
  

“够了。”基尔伯特利索地打断伊万的辩解。


伊万一噎。基尔伯特非但不领受他的好意,还摆出一副被冒犯的姿态,伙伴的反应使他迷惑不解。他绝不会对基尔伯特生气,他只想保护他,仅此而已。


“基尔。”他再次出声道,带了点委屈求全的挽留意味。


基尔伯特冷眼,转身。大步迈出据点。


他从不会被束缚住什么,一旦看清他面前的天空是透过铁笼而映入眼帘,他会立刻振翅一搏毫不犹豫地离开。


基尔伯特从来如此。

                                                                                 TBC.




其实我的标题就是滚键盘滚出了个nuclear我才这么起名的,英语课讲到nuclear family……标题意思大概是核战争,其实用力过度翻译成两个人的核心战争也行?

后篇周末之前能OK,写的超慢也不好,只能说见谅了吧……

lof最近抽风严重,为了保险多打了几个分隔用.隔开了,aph分隔符还是照旧

某大佬可以准备她的向哨车了u(←重点【大家看这里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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